诗的改写处

关于伊吹蓝的三个耳洞

啊啊啊啊忍不住了脑一下!!玩了19天的梗!!

一篇短打,如果可以请吃:

  

蜜瓜车在宁静的路面上行驶着。早晨5点的街道闪着黎明前平和的光。机搜绝大多数的巡逻其实都是这样的,没有过多的紧张与生死一线,——或者说是有点无聊。


蜜瓜条子常常用闲聊来打发时间。


“我很早就想问了,”志摩边打转向边说,“伊吹你为什么只有一边是双耳洞啊,前不良,”志摩直视着前路面,嘴角勾起一点弧度,“该不会是因为太怕痛所以半途而废了吧。”


“诶诶诶,小志摩终于问起我的耳洞了嘛~”伊吹蓝咧着笑摇头晃脑,“才不是怕痛这种幼稚的原因啦,小蓝的耳洞可是超——有故事的耳洞~”


“好好,超有故事超有故事。”


“干嘛啊!敷衍魔人!明明是小志摩先问起的!”伊吹委屈成一只皱巴巴的小狗,“不过啊,故事就是故事,小志摩听听就好啦,不必太在意。”伊吹放软声音,斜斜地倚在车窗上。


“我读高校的时候,生活真的很动荡,基本每隔几天就要打一次架,虽然不是小蓝主动的啦。我那时候就像条小野犬,比现在燥多了,动不动就热血上头,”伊吹微微眯起眼睛,本就细长的眼型变得更细长,“所以当时在看到一个学弟,被我们年级最疯的那群人堵在巷子底的时候,我想都没想就冲上去,拎着根棍子,现在想想可能真像个不要命的疯子吧,”伊吹轻轻笑了一声,“总之结果就是,那群人吓跑了。我当时还在想,什么嘛”


志摩默默地开着车。


“转天那群人找上我,把我堵在那条巷子。反正纠缠了一会儿之后,他们把我按在墙上,为首的那个疯子用图钉扎穿了我的耳朵。”伊吹揉揉鼻子,语气轻快,似乎想尽量轻飘飘带过这一段。


志摩猛地看向伊吹,睫毛微微颤抖。对方却好像毫不在意一样,仿佛讲的不是自己的故事。志摩的心脏仿佛被突然灌满了海水,沉甸甸地跳着,惹得眼底通红。


这人是真的、真的白痴吧。


“小志摩肯定会想‘快去医院!’这种话吧,”伊吹咯咯地笑了起来,“高校生小蓝可不会这样想噢!高校生小蓝直接——去了打耳洞的地方!”伊吹笑弯了腰,仿佛少年时的自己就站在眼前,“真的好傻,本来想打一个对称的,可是店员姐姐说太偏了,结果就又重新打了两个耳洞,买了三个那种黑色的耳坠,花了一周的午饭钱!”


伊吹笑着看向志摩,却发现对方正直愣愣地望着自己。


太阳正跳跃着从楼宇间升起,舒展着照耀在渐渐苏醒的城市。蜜瓜车静静地停在红灯前,阳光越过车窗,给伊吹的侧脸镀上一层毛茸茸的光。


志摩也仿佛看到了高校时期的小蓝,正晃动着三个耳坠,望着他笑。


志摩突然就很想哭。伊吹大可去恨、去抱怨自己不公平的人生、以愤怒去对抗世界,可在那么多种选择中,他却选择了最纯净的那个:用一个傻乎乎的耳坠去堵上了那个洞——顺便又填了两个。


伊吹蓝成为现在的伊吹蓝不是偶然,他的第一条法则就是去爱。去以最真诚的心对待世界,用强大的心脏认真生活。


志摩忍着泪,不自觉地抚上伊吹的耳洞。他的耳垂很薄,冰冰凉凉的,稍微用力就能感受到那个洞,那个曾经被暴力捅穿的地方,如今成为了伊吹版特色,独一无二的伊吹蓝。


突然感觉到指尖下的温度,志摩回过神,冰冰凉的耳垂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滚烫,连带着整个耳朵都红彤彤的


志摩连忙收回手,别开眼神,发动车子。自己的耳朵此刻也红的发烫。半晌,志摩才揶揄道,“黑色的耳坠什么的也太非主流了吧。改天我给你买个新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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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志摩就带来了新的耳环,银色的,很有志摩风格。志摩亲手帮他戴上。鼻息落在伊吹的耳朵上,透着认真,仿佛不是在戴耳环,而是在为对方戴上戒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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